“至于泄题一事,更是荒谬,无稽之谈!”
“大家都在说,你凭什么说是无稽之谈?!”
佟亮平跳下凳子,双手抱拳,朝着张易行礼,张易立马回礼,听到这话,立马转身朝着说话的人反驳道:“大家都在说,那就一定是吗?”
“若天下都像你一样,还要刑部大理寺做什么?”
“你不要东拉西扯,就说佟亮平和泄题的事!”
“好,你要说亮平兄之事,那就说这事,泄题,在当朝一共发生过两次,一次是徽宗十五年,一次是延康八年,泄题之事刚出,当年学生全部推迟考试,可有考完了才说泄题之事?”
“二则,这两次泄题,处罚极重,涉及官员几乎一半斩首,剩下一半全部流放,三代内永世不得入京。可见朝廷极其重视会试,又如何会让考生考完后,再放出泄题一事。”
“这位仁兄,是不信任朝廷吗?”
“你!你不要胡说八道,我没有这个意思!”
“是吗?刚才你对亮平兄出言不逊,咄咄逼人,言语间都在告诉大家亮平兄与泄题一事有关。”
“就是,刘仁,你怎么这样啊,亏昨日我还与你一同吃饭呢。”
大厅里七嘴八舌,话题已经偏到哪里去了。
楼上南洛和商华序一壶茶都快喝完了,才听见外面报喜的动静。